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
祁雪纯心头咯噔。

发布会没开始时，他意外在窗户前瞅见她的身影，不禁喜上眉梢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罪上加罪吗？”

严妍认出他们，是白唐经常带着的助手。

欧远抬头看着她，不慌不忙：“祁警官，我等着你。”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
听到“白唐”两个字，严妍眸光微闪。

程皓玟轻叹：“他们应该来，毕竟是表哥结婚，添点喜气也好。”

孙瑜提着垃圾袋走出楼道，扔完垃圾又转身上楼了。

“什么？”

只见助理点头，“白警官能及时赶过去，是程总示意我打的电话。”

“袁子欣，我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？”虽然很想自证清白，但队长的威严还是要保存。

料立即哗啦啦散了一地……她愣了一下，才回过神来，是自己没想到，袁子欣只管复印，没把资料装订好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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